从2021年1月到6月,美元兑加元稳步下跌,延续继2020年3月和4月新冠病毒大流行恐慌之后出现的反转跌势,跟随美元全盘下跌的走势。美元兑加元2020年3月跌破1.3300水平,2021年夏季新冠病毒大流行消退后,这一趋势得以长期维持。
美国经济复苏时好时坏,加上市场担忧新冠疫情的情绪有所回落,美联储坚定维护低利率政策,即便一季度美国国债市场收益率大幅上涨之后,使得美元在今年6月前仍处于守势。美元兑加元大幅下跌,接连跌破支撑1.2500、1.2400、1.2300 ,最终跌破1.2200水平,由于最初的新冠病毒大流行出现终结迹象,5月和6月美元/加元出现同样幅度的迅速反弹。
美元兑加元长期下跌期间,美国经济也好加拿大经济也好,美联储也好加央行政策也好均未占主导地位,对美元兑加元造成最明显间断影响的是原油价格。
美元兑加元下半年反弹并未形成气候,汇价突破2020年3月至2021年6月的下跌反转势头的过程当中,只突破第一斐波位1.2620(23.6%),然后在挑战第二斐波位1.2982 (38.2%)的过程里中途折返。
下半年受美国和加拿大经济、通胀和利率因素影响,美元兑加元交易波动逐步走强,但未形成明显趋势。
周期性的新冠疫情恐慌扰乱全球市场。最引人注目的是11月26日出现新冠病毒变异毒株奥密克戎的消息。受避险盘美元上涨的影响,美元兑加元上涨突破一个整数关口,自1.2648上涨至1.2786,涨幅1.1%。西德克萨斯中质原油(WTI)自开盘价78.10美元下跌12.8%,跌至68.09美元。
2021年最后一个季度的交易让货币市场寄望于美联储加码通胀应对措施。
12月15日举行的年内最后一次美联储会议上,美联储将其每月缩减量宽的规模翻一番,达到300亿美元,并将于2022年3月中旬结束购债计划。预测分析文章显示2022年底联邦基金预期目标在0.9% ,意味着美联储将加息三次,每次加息0.25%。假设加央行明年遵循类似的加息路径,这些政策变化不会对加元构成威胁。利率政策不会决定2022年美元兑加元的走势。
(美元兑加元日线图)
影响2022年美元兑加元三大基本面因素即加美经济对比、央行利率和油价当中,第一个因素表明加拿大和美国经济相互制衡,第二个因素向美国倾斜,第三个因素油价不太可能上涨到足以给加元带来长期优势。
美国和加拿大经济明年很可能按照类似的速度增长。除原油行业对加拿大的重要性要大得多之外,这两个经济体是互补的。
加拿大料将首先上调利率,这可能会在一季度提振加元,这取决于加央行开始采取措施的时间。明年剩余的三个季度应该是美联储会上调利率。
美国通货膨胀水平不仅高于加拿大,而且货币宽松政策得到累积和当前美国大规模的财政刺激措施将继续向美国经济注入资金。如果美国总统乔·拜登政府明年终于通过按照预定的2至5万亿美元规模推行经济发展法案,这会进一步加剧目前的货币宽松状况,从而令美联储政策应对更为持久。
虽然全球经济增长似乎肯定会在春季加速,但迁延不断的新冠病毒大流行状况,以及劳工和生产实践出现更深层次变化,应该会限制增长。自WTI油价长期处在80美元上方以来,已经过去七年多的时间了。在那段时间里,水力压裂技术在美国和加拿大的原油生产中占据主导地位。
拜登政府阻碍美国原油生产,但WTI油价持续上涨仍将需要北美所有地区增产。金融危机后出现的经济复苏中,石油价格潜力远低于2010年至2014年的增长水平。仅从油价在2022年可能会实现的范围内,不足以令加元兑美元维持长期优势。
美元兑加元与美元全盘一样,将受益于美联储2022年应对通胀的措施。
由于欧洲央行暗示2022年不太可能加息,日本经济受制于日本央行无休止购债和日本政府刺激措施无果而终,明年资源经济体和美国将表现最好。
美元兑加元应该有一个好年景,目标区间为1.3000至1.3500。
2022年美元兑加元的表现可能仅次于美元,但相较于其他一切资产,美元兑加元应该更强。